的逾矩行为。
此时看着她贤惠地收拾房间,宴季礼盯着她背影的目光异常柔和。
黑色的裙,雪白的肤,以及弯腰时露出的圆润,要不是担心梓溪昨晚承受得太多,身体已经吃不消,宴季礼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再来一次。
把脏的衣服收进衣篮里,梓溪进卧室重新洗了一个澡。
红色的长卷发,虽然梓溪有怀疑的对象,但她并没有贸然做定论,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有钱人,宴季礼如果在外边找几个情人养着,简直跟吃饭一样简单,所以,对方到底是不是认识的那个,还真不好说。
但从昨晚宴季礼的热情来看,宴季礼跟对方短期内应该没有负距离的身体接触,但能做到把自己的头发缠在宴季礼的衣服上,两人之间至少是有别的接触的。
梓溪想想,还是有些膈应。
洗完澡出来,宴季礼已经不在房间里,梓溪也没管他,吹干头发,重新换了一套家居服下楼。
此时已经中午11点,梓溪饿得前胸贴后背,去厨房看了看,还好,饭菜已经做好,并且还是热的,梓溪把饭菜端上桌,见宴季礼没下楼,只能上去叫他。
走到主卧门口,梓溪敲了敲门,轻声问道:“季礼哥,吃饭啦!”
宴季礼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进来。”
梓溪推开门进去,床边没看到宴季礼,倒是在换衣间找到了他。
“季礼哥,你要出去吗?”
见宴季礼在换出去穿的衣服,梓溪问道。
“嗯,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