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坏家伙,有着她之前不喜欢的斤斤计较。
洛林越是冷淡理智,现在的她越要打破。
“你似乎认为它很有趣,”洛林说,“实质上并不如此,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其实您才是最不正经的吧,”艾薇几乎要靠到洛林身上,她认真地思索,并慢慢地将那些困扰展开,清晰,“您似乎一直将我当做您的后辈。”
“不是吗?”洛林说,“你是我的学生。”
“在床上的学生吗?”艾薇说,“您的矛盾点在于不得不遵守某些道德、但您的xp完全和道德相悖!上次吵架时,你那些不可见人的x幻想几乎都和教室有关——呜呜呜呜!”
洛林不想听她说下去,抬手要捂艾薇的嘴,又被她狠狠拽下。
她力气也不小,是近身搏斗能在同级生中拿第三的人。
“一边称呼我为孩子,将我当做后辈、学生,一边又偷偷地有着那么多的下流幻想;傲慢到不允许任何人凌驾、或在您之上,还要求那些仿生人称呼您为主人——”艾薇皱紧眉头,恍然大悟,“难道您就是那种——”
洛林这次成功地捂住她的唇。
这个做法十分愚蠢,身体的靠近让二者毫无遮拦地嗅到彼此的气味。掌心就是艾薇的嘴唇,方才那杯水没有彻底滋润,一开一合就能输出锐利话语的唇微微干燥,像小蘑菇微散的菇伞边缘,殷红,有致幻的毒素。
“你在脸红什么?”洛林皱眉,“是你在大放厥词。”
艾薇真得很想夸赞他的中文知识储备,能够熟练地运用这么多成语。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泰然自若地和对方对话了,离洛林太近,他的味道太清晰,清晰到就像她此刻正被对方牢牢拥抱。
气味是一种变相的侵略和囚禁。
洛林也注意到她的微表情。
微微张开的唇,变快的心率,皮肤下高速流淌的血液,气味的浓郁。
她也动,情了。
在此之前,洛林很厌恶被基因操作的本能。就像猫咪,小母猫按照着节气和时间规律地抵达发情期,而她的气息会诱导着公猫的发青。
不能抑制本能、无法控制自我谷欠望的人类和野兽没有区别。
洛林深深厌恶每一个被低级谷欠望所操纵的人类,不分昼夜的滥,交,自我放纵,沉溺于低等的男女之爱……这些都被洛林厌弃,但当看到艾薇那陷入清潮的脸庞时,他却觉对方格外地漂亮。
他在此刻做了一个决定。
“就像两块磁铁?”洛林问,“你终于感受到了?”
艾薇吃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已经被此折磨了近一年,”洛林说,“你会把所有想法写在脸上。”
艾薇抬手,摸到自己脸颊的滚烫,它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极速燃烧。
……这就是基因的强烈吸引吗?不可思议。
“简直就像吃了春天药物,”艾薇喃喃,“这么明显。”
洛林的脸色不好了:“你吃过?谁给你的?松锋?”
“你干嘛提到他,”艾薇震惊,“我没吃过,但是看书上描写过呀。”
或许也不是基因吸引,身体上的感受发生得顺理成章。对男性迟钝的五感在此刻缓慢地放大,洛林的表现仍旧是那么的“贞洁烈夫”,古板严厉,似乎只要艾薇触碰、就能将她捆起来、送上军中法庭、将她压到监牢中拷问。
“这样想放弃了?”洛林问,“那就——”
“我才没有想放弃,”艾薇反驳,声音提高一秒后,她又皱眉,“这里地板很冷……没有供暖措施吗?”
洛林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就将她抱起,稳稳放到床上,满脸不赞同。
“你今年多少岁了?”洛林说,“在基地中接受过半年培训,吵架后还用脱鞋光脚威胁我。”
艾薇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他不是足控?不应该。
她若无其事地问:“人工智能的标记有可能打到脚上吗?我总感觉脚上好像有电流感——”
话没说完,洛林已经握住她两只脚脚腕,他个子太高,不方便看,坐在床上又太过暧昧,只单膝跪地,仔细看她两只脚。
“没有,”他检查完毕,“或许是累到了,少和某些可疑人员去荒废区散步,大约会有好——”
最后那个“好转”没能说完,因为艾薇隔着裤子,用他刚放下的左脚生涩地踩了踩小赫克托。
洛林还握着她的右脚腕。
手背上是狰狞的一整块酸雨腐蚀烫伤疤,他的体型要比艾薇大上许多,衬衫可以给她当裙子穿,如果是桂滋后如,从洛林背后都看不到下面的她,只有他满是疤痕的健壮后背。
“你现在还有五秒钟时间反悔,”洛林说,“我不想责罚你。”
“您打算怎么责罚我?”艾薇的月却被烫了一下,她问,“如果——呃啊!”
洛林握着她月却腕,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