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
云山沉默了许久,“她跟我娘不像。”
松息侧眼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等你有喜欢的人了,你也可以组建属于你的家庭。”
云山摇摇头,“我不要,我有公子,还有云竹红瓷姐。”
松息笑笑,“那还是有些不一样。”
云山不服,“那公子你呢?”
松息垂下眼,无言。
若是她跟宁擎和兰心玉吴勤一样,或许事情会简单许多。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明日找宁擎好好谈谈。
可等她第二日找到宁擎的暗卫时,暗卫掏出一封信给她。原来宁擎昨日接到苏墨启的紧急情报,一伙贩药外邦人在离京城不远的榆城活动,他昨日已经快马加鞭出城了,预计至少半月才能回来。
她看着信上宁擎的字迹,心情十分复杂,她不知道是真有这么急,还是他生气了,她谢过暗卫,却又忽而想起问道:“上次那个大哥怎么不在了。”
“他办事不利,被主子调去做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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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擎和仟风等人在路上中途休息。
仟风看宁擎神色,还是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主子,我觉得走之前还是该当面跟公子说一声比较好。”
宁擎提起一块木柴往火堆里一扔,星火散开,随风飘去。
那日松息走后,他把江冶的帖子推回去,临走前江冶问他:“宁安侯,你了解她吗?”
他自是觉得了解,也认为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证明什么,可江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失了神。
“你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吗?”
“她三年前从水饶来到山樾。”
江冶轻轻一笑,“在那之前呢?你应该知道她并不是水饶的人吧。”
宁擎一僵,在那之前,他不知道。
“她三年前从水饶离开后,我发了疯的派人去找她,可我没想到她竟跑来了山樾。不过,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宁擎抬起眼看着江冶,“什么?”
“水饶金山常年积雪,少有人住,山下有一隐居医者,五年前在一场大雪后上山打柴,见一人拖着一木板孤身从山上走来,那人见到他后只问了一句‘这里是哪儿’便晕了过去。这医者将她带回家中,不过一日那人便醒了过来,只是她举止行为十分奇怪,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今世是何日,而最奇怪的是她的穿着打扮,就连那木板我见了也不知是为何所用。”
信息量过大,他一时不知说什么。
“你如今还觉得你了解她吗?”
宁擎哑然,江冶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又被宁擎叫住。
“太子殿下可见过那医者说的木板?”
“自然是见过。”江冶转过身,“她离开水饶走得急,既没去跟那医者告别,也没带走她的东西,医者以为我是她朋友,便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我。”
“我可以看看吗?”
“东西都在水饶,”江冶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只是我为何要给你看?”
宁擎自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他不是松息,更不是能替松息做主的人。
“主子,等到榆城了要再写封信给公子报平安吗?”
“到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