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陆辞:“可能是吧。”
许罂:“你知道你这特别像什么吗?像小学生春游。提前一天买一大堆零食,为了第二天能在草坪上铺一块桌布,野炊。”
陆辞:“……”许罂不说他还不觉得像。
结果当晚,陆辞就因为过度兴奋,只睡着了三四个小时。
第二天早上,当他顶着硕大的黑眼圈但依旧精神亢奋地出现在餐桌前时,许罂更加论证了她的结论:“也许这就叫做——‘小学生春游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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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作为月考后的第一天上课,哪怕是在一大清早,教室里依然嗡嗡嗡地像菜市场。
很多昔日不学习的同学也随波逐流,加入了对答案大军。
徐翀对自己的实力蜜汁自信:“这道题肯定选c!我用脚趾头算都只能算到c!其他选项随随便便就被排除了!”
林靳言同情地看着他:“那你还真是脚趾头算出来的,肯定选b啊!很不幸地告诉你,在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做过原题。”
徐翀:“……”
邵元同情地看着他们俩,弱弱插话:“其实,是选a……”
徐翀≈林靳言:“…………”
陆辞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迟过到、逃过课了,而今天一直过了早读课,他的座位还是空的,不少同学都以为他生病了。
眼看林靳言、徐翀和陆辞走得近,便问他们道:“徐翀,林靳言,辞哥他人呢?怎么这个点了还没来?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靳言声音不免沉痛:“请假了是真的,但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陆辞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一样,同学们大惊:“出什么事了?!”
林靳言继续沉痛道:“是辞哥后妈给他请的假,说和他爸一起带他去游乐场玩儿了。”
全班同学:“…………”
他们知道林靳言语气为什么会这么沉痛了。
原来不是为陆辞,是为了他们自己。
他们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家长为了带学生出去玩,所以请假的。
还是在月考出分、讲评试卷这一天。
本来徐翀和林靳言事先知道陆辞的安排,还没有太惊奇,直到听到同班同学的议论,才幡然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这两天,他们思考最多的问题,就是赌约能不能赌赢。
虽然这个月他们努力学了,但万一哪科发挥失误,蒙的全错,可能就会达不到他们父母的预期。
他们接受不了自己的豪车、电竞舱付之东流,所以从考完试起,一直惴惴不安到了现在。
再看看陆辞,同样和父母打赌,如果考进了年级前十,就带他去游乐场——
这会儿分数还没出呢,奖励竟然就已经兑现了!
徐翀和林靳言battle了大半天,谁的父母更溺爱他们,如今答案昭然若揭。
当然是陆辞的父母——许罂和陆沥成,更溺爱陆辞。
他们比不了,完全比不了。
陆辞坚持称,自己不是小学生春游综合征,而是高中生出游综合征……
不对,昨晚的失眠根本上是一个意外,和今天的出游没有半毛钱关系。
都是因为他考完试,要出分,太紧张了,所以才睡不着。
许罂嗯嗯嗯地应声,表示相信,毕竟他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了。
插科打诨一早上,陆辞同学终于得偿所愿,在父母的陪同下出门了。
许罂倒是没做太多出行准备,连妆都没怎么化,素面朝天。
但穿着休闲服、扎着马尾的她,唇红齿白,脸小而精致,看起来格外年轻。
陆沥成倒也
不能说老,只是站在青春洋溢的许罂和陆辞身边,透出的更多是一种俊美矜贵的成熟韵味。
到达目的地后,他们首先去到旁边的酒店,把带的东西放置好。
陆辞非常主动地扛起大包小包,率先走进套房里。
许罂看着白净的少年站在大耳狗主题套房中,怎么看怎么和谐。
如果穿着蓝白校服,恐怕能直接融为一体。
许罂评价道:“不错,很好,适配度满分!”
陆辞心道这主题套房这么可爱,而他明明是个ol boy,脸红了下:“我身上也没有大耳狗元素,怎么就适配了?”
许罂锐评:“不需要有,你可以直接s大耳狗。”
毕竟,陆辞在她心里就是大型犬类。
还是那种比较可爱的大型犬类。
陆辞:“……”
是时候在许罂面前展现出高冷的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