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十点二十。
算了,再溺爱一下。
她将身上剩余的布料也甩开丢到地上。
“不许太过火,痛了我会喊停。”
她应允了,不如说她从没拒绝过。
顾泽沿着穴口探入一根手指,指尖贴着一侧内壁滑进去,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戳弄着敏感的一点搅动,黏糊的水声让她脸颊发热,不过很快她就没空思考这些了,她想要更多。
她真切地理解了顾泽的处境——当决定权在对方手上的时候,自己能做的好像只有恳求和撒娇。
“啊!”
猝不及防地被舔了一下乳头,她察觉到有什么地方在细微的抽动,力气在流失,于是明白过来,身体比她更早一步同意接纳他。
“好痒,越舔越痒……”她很假的呜咽两声,“用力一点,好舒服,不许咬破。”
阴茎始终顶在她腿心,很烫,却没有丁点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准备欣赏她被单纯的前戏弄到高潮的样子,尽管他忍得很辛苦。
读出这一点,她泄愤似的想踢他。
不过顾泽可不是方翊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包子,十年的相处早就让他对她的行为习惯了如指掌,他屈膝一挡,顺势压平她的大腿——最脆弱的地方也向他敞开了。
“缺乏警惕。”顾泽评价。
她伸手结结实实地掐了他腿心一把,差点没掐动,估计能留下个淤青,威胁道:“你不打算活过明天了?”
他“嗯”了一声,两根手指屈起相当夸张地弧度,用力碾过敏感点——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塞进的第二根。
她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他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反而力道越来越大,她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呃啊……你……不行……”
“很快就……”
她被钳制着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预兆地整根没入,突如其来的滚烫几乎要让她哭出声了,她根本没法反抗。
“混蛋,我会把你关进地牢。”
她爽得根本说不出话,这句是顾泽学她的语气说的。
说完,顾泽很轻的笑了一声,低喘着,“阿煜还是想个别的惩罚方式吧,如果只是被不轻不重地抽几鞭,我会觉得很划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