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是水很深。

“高中同学，关系还不错。”他刚说完，顾佳怡旁边的穆蔷薇走路时不小心被绊倒，走了两步，这才稳住脚步。

“蔷薇，你没事吧？”顾佳怡走过去扶着她。

穆蔷薇咬着嘴唇“没事，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

“你脚没扭到吧？”顾佳怡看了一下她的脚，穿个运动鞋还能扭到脚，服了。

“没有。走啦，肚子好饿。”她搭着顾佳怡的肩膀，走在前面的穆牧正在看她。

三个人走进肯德基门口，顾佳怡扶着她坐下后，跑过去排队。

里面人不是很多，大多数都跑楼上去用餐，楼下用餐的没几个。

“你脚没事吧？”穆牧低着头，声音很轻的问她。

“没事。”她玩着手机，看到穆牧怕会多想，毕竟以前关系还不错。

“这几年过的好吗？”他稍微靠近她一点，声音在她耳边荡漾。

“还可以，你呢？”她退缩了一点，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不大好，生了一场病。”穆牧的声音很轻，说话有些无力，白皙的手好像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记忆中的他阳光爱笑，脾气有些粗砺，身体很健康，现在的他感觉身体不大好，脾气倒是好了很多。

“不过还好，我已经痊愈。”他对视上她的眼睛，笑容淡淡，三年不见，有那种疏离感。

“我能问一下，你生什么病吗？”

他沉默了几秒“不方便透露。”

“三年不见，穆牧同学，我们变的客气了很多。”穆蔷薇对他笑了笑，他不说难道还逼他说不成。隐约间想起了被踢出群的事，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