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可是只有她自己中邪了,官爷没中,她若就这么直接地躺到官爷身边去,官爷喜欢也就罢了,万一不喜,阿娇得多没脸。
阿娇先躺到床上,放下帐子,然后问他:“官爷,你困了吗?”
赵宴平早已睁开了眼睛,闻言道:“还好,怎么,你睡不着?”
阿娇仰面躺着,小手搭在胸口,不好意思地道:“是啊,闭上眼睛就能看见算盘,忍不住盘算往后能赚多少钱,怪难受的。”
赵宴平也有过这时候,那时他还没有当捕快,还在老家一边种地一边打零工,越穷越想赚钱,拿了一次工钱便控制不住地去算再干几个月就能拿到多少银子,地里有了一年好收成,便会想如果年年都风调雨顺,再种多少年就能攒够多少钱。
阿娇赚的越多,想的就越多,这会儿小脑袋都快炸了吧。
赚钱是好事,但也会带来或大或小的烦恼。
赵宴平帮她转移注意力:“我刚刚看了两个案子,要听吗?”
阿娇当然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