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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李莲花才从他怀中转醒。

察觉到后腰一阵温热,他低头去看,便见鹤之舟的手掌撩开了衣服贴在他的皮肤上,有一丝极细微的热流自他掌心渡进原本酸胀的腰间。

“又来这套啊,鹤大东家。”他仍带着沙哑的声音笑着轻哼了声,“再来点,就当补偿我昨日被你当物件一样翻来覆去受的罪了。”

鹤之舟连忙如他说的那样渡入了更多的内力,还垂下脸轻声问:“这样舒服些了吗?”

李莲花眉毛不易察觉地动了动,抬手捧住他的脸:“怎么了,一大早的,怎么这副表情?”

“什么表情?”鹤之舟不解。

“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啊。”这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他的眉心,“虽然呢昨晚你是过分了点,不过后来我也很舒服,贪欢一些在所难免,你别跟个老古板似的。”

鹤之舟没问他怎么看出来的,只是拉下他的手,埋头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下次我会控制一点的。”

这人反倒有些不耐烦地在他额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再控制,人就傻了,控制什么啊控制,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你还当我中了碧茶,没办法跟你打是吧?你想什么呢,鹤之舟?”

他被这突然抬高的音量训得缩了缩脖子,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眨了几下眼睛。

“赶紧起来!”李莲花拢着衣襟翻身坐起,也不管身后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便抓过这人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只垂下头系腰带的时候,他嘴角才微微翘起,泄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往生

他们在客栈用过早饭,打算回山上前,李莲花回莲花楼里找出了几年前收起的香囊跟佛珠手串。

尽管落入过海里,又经过了许多年的时光,但这枚香囊被他保存得很好,除了原本的霞色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褪了色,上面的刺绣没有丝毫损毁。

李莲花看着上面的花纹抿了抿唇,又重新放回了木盒中,将木盒抱在怀里,走出了楼车。

鹤之舟在柜台处与掌柜的说着话,见他出来,那掌柜便十分有眼色地收起了跟前的账册,抱回给账房的院子。

“你打算告诉她了?”鹤之舟看了眼他怀中的木盒,问。

“顺其自然吧。”李莲花拍了拍木盒的盖子:“我与她早就过去了,曾经的信物也确实该归还,不过我打算托付给和尚,让他在我们离开后再交给她便好,你觉得怎么样?”

鹤之舟与乔婉娩严格说起来得算是情敌,他也惯来不怎么会干涉李莲花的决定,便点了点头道:“虽然我觉得她会找无了大师问个清楚,不过既然你想这么做,那就只好麻烦无了大师了。”

李莲花这才抿着嘴露出个满意的笑脸,似是完全忘了起床那档子事,叫鹤之舟偷偷松了口气。

两人回到山上的时候笛飞声正戴着面具,背着大刀准备下山。

见他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完全没要解释去哪里的意思,鹤之舟忍不住警告:“喂,阿飞,这里是百川院的地盘,你别乱跑。”

笛飞声转过头来,盯着他昨夜被咬了个破口的嘴唇,轻笑了一声,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李莲花:“牙尖嘴利。”

“哪里比得上老笛你啊。”李莲花抠了抠鼻梁,“要见手下呢,记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你虽然戴着面具,你那个心腹可没戴,别忘了你还有两次药浴呢。”

这位魔教头头大步地往山下走,只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听到了。

二人回了寺中后还是先去了昨日的那间偏殿。

牌位的红漆已经干透了,李莲花便找了个蒲团坐下,用毛笔给上面雕刻着的文字上金漆。

因为上字不像昨日雕刻那样麻烦,鹤之舟便也没有搭手,只是坐在他的旁边,看他细致地描着上面他自己刻下的线条,显得认真而又虔诚。

当年四顾门因为东海一战死去的那五十八人严格来说并不是因为李相夷而死,而是单孤刀瞄准了李相夷弱点的设计。

但眼睁睁地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年纪轻轻便成为一具尸体,李相夷又怎么能不责怪自己的冲动鲁莽?但凡他们多做一些调查,能够发现金鸳盟的埋伏,或许都不至于死伤如此多的手足。

所以他自愿将五十八名手足的逝去背负在身上,十年间未敢遗忘,昨日在雕刻牌位时,才能不必翻阅名单,便逐一将那些手足的名字如落笔般一气呵成地雕刻成型。

李莲花描得很仔细。

五十八个牌位花了几乎一个下午才一个个描好,摆上香火台。

鹤之舟回房将昨日买的香烛跟瓜果取了过来,而李莲花便开始一盏一盏地点往生灯。

过去十年,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悲痛,只是如老友叙话般,每点燃一盏灯,便要与牌位上的名字说上几句,说当年,说曾经,说理想,也说百年之后会在地府等他们轮回归来,好再见上一面。

点过了往生灯,他便接过了鹤之舟取来的立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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